冯贵吐出一口气,这才看向最难搞的一位:“良公主?”
周良鱼装聋作哑:不接不接就不接。
谁……谁要嫁人啊,还是嫁给赵誉城。
赵誉城是谁?誉王!
誉王是谁?燕京城里号称最古板最厌女最那啥那啥的王爷!
他只要一想到新婚之夜,对方瞧着他“艳丽”的妆容,来一句“岂有此理有伤风化”,这不对那不对的开始讲一夜的三从四德妇德女戒,他觉得……谁来一把刀,直接砍了他得了。
誉王啊,你、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还是说,其实你丫根本就是觊觎哥的容貌,扮猪吃老虎?你的厌女癖早就治好了是不是?
周良鱼抖了抖,迅速双手捂住了嘴,脑补了一下新婚之夜赵誉城“兽性大发”将他扑倒,然后发现他的秘密……等待他的,那就只有……咔嚓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脖子,觉得不稳,已经开始晃荡了。
不行,这个圣旨绝对不能接!
“莫非良公主你要抗旨吗?”冯贵再次出声,声音尖细,极为刺耳。
周良鱼猛地站起身,众人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不是吧,良公主真的要抗旨?这可不是玩笑啊。
谁知下一瞬,就看到周良鱼“粲然”一笑:“接,谁说不接了。”
周氏生存法则第二条:在面对生死关头,别的事那都不是事儿!
抗旨?那是要掉脑袋的,万一燕帝就等着他抗旨找个理由除了前朝最后一滴血脉呢?
冯贵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只是良公主答应的这么容易,他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