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失望了,赵誉城:“不巧,有。”
周良鱼手里已经拿起来的面具差点掉在地上,他觉得自己未来的婚后生活:太……凄惨了。
赵誉城的目光落在他懵逼的模样上,少了胭脂水粉以及簪子,这模样顺眼多了,虽然蠢了点。
赵誉城转过身时,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似乎比他想象的要稍微没那么无趣。
周良鱼蔫蔫跟过去,脑袋里闪过各种词汇,最后等到了一家“花眠楼”面前时,周良鱼突然想起来:他为什么要这么纠结?
他洁癖他的,他们两个婚后又不住在一起,管他呢?
周良鱼满血复活,瞧着不远处摆着帕子的娇姑娘,顿时如鱼得水,直接朝前扑去,结果刚扑了两步,还没够到娇姑娘,就被扯住了后衣领。
周良鱼火了,咬牙切齿:“你干嘛?”
赵誉城:“记得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记得记得,两不误两不误。”
“是吗?可本王一点都不信。”赵誉城眯眼,眼神幽幽的,显然带了威胁,周良鱼本来还想横一横,但是强权之下,还是认了怂:“那等问完了……能不能多待一会儿?”
赵誉城:“不行。”
周良鱼抓狂:“那你想怎么样?”
赵誉城:“先找人,找到了任务完成了,随便你何时来玩,本王绝不阻拦。”
周良鱼:“你说真的?”
赵誉城凤眸极黑:“本王从不说假话。”
周良鱼一捶手:“行,这可是你说的。”说罢,转过身,正了正衣襟,严肃地朝着娇姑娘走去,等娇姑娘要碰过来时,扫了一眼,用折扇一挡:“诶——?爷两个今个儿想素一点,找两个唱曲儿的过来,弄个包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