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冯贵打了个哆嗦:皇上,可真可怕。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竟都未琢磨透皇上的心思。
相较于燕帝这边心思诡谲,周良鱼与赵誉城回了主院,他一直在纠结赵誉城的话,最后心存侥幸觉得赵誉城也许就是说说而已,所以忐忑又没心没肺的最后地睡着了。
只是,翌日天不亮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像是被什么推了推。
周良鱼随手摆了一下:“唔,不要闹……美人让我再多睡一丢丢……唔……就一丢丢……”
结果,直接一块沁凉的湿帕子,就直接贴在了周良鱼的脸上,周良鱼瞬间透心凉,彻底清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卧槽,我掉冰窟窿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赵誉城正双手环胸站在一旁,手边的矮几上还放着一叠往下滴冷水的冰帕子。
周良鱼瞧着外面还黑漆漆的,炸了:“你丫有病啊?这特么天还没亮呢?”
赵誉城凤眸幽幽往他瞥了眼,那眼神太冷,太具有威慑力,周良鱼抖了抖,但这能怂?他把身板继续往上挺了挺。
赵誉城淡定瞥了眼:“公主你胸呢?这怎么更平了?”
周良鱼一听,迅速低头,瞧着衣襟因为睡觉的关系往下敞开的大了点,迅速捂严实了,低头瞧见该鼓的没鼓才松了口气,弓着身,气势立刻弱了:“臭流氓!你往哪儿看呢?要不要脸?”
赵誉城挑眉,幽幽一笑:“要不本王亲手帮公主宽衣解带?让公主明白什么才叫做流氓?嗯?”
周良鱼瞬间退了回去,这厮别是真的敢吧?这不就都暴露了?“算、算了……你大早上的嘛呢?”
“公主是不是忘了昨夜答应的事了?路是公主选的,本王不过是帮公主提前适应一下。”赵誉城扬起手里的一根软鞭:“还不赶紧起来?就你这样的在军营里,本王一鞭子下去就废了!”
大概是赵誉城这模样太像煞神了,周良鱼猛地站直了,等回过神,才咬着牙:“我……”
“想反悔?”赵誉城漫不经心瞥了眼,“……晚了。立刻穿衣洗漱好,先在主院内跑一百圈,随后扎半个时辰马步。”
周良鱼:“……你还不如杀了我!”一百圈,他怎么不上天呢?
赵誉城本来已经转过身打算往外走,听到这,脚下停了下来,并未回头,只是手腕一抬,带动手臂见肌肉鼓鼓,手里的鞭子直接甩飞了出去,将不远处的一张矮几,愣是给从中间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