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周良鱼黑着额头,觉得他就不应该跟流氓讲道理,你丫就讲不过!
赵誉城满意了,刚想转身,就看到周良鱼的脸色看到他身后,突然变了。
赵誉城有种不祥的预感,转过身,就看到窗棂外,正抱着一床厚锦被的赵管家正目瞪口呆得瞧着两人“衣衫凌乱”的模样,被赵誉城这么一回头,迅速回过神:“老、老奴就是觉得今晚上冷了……多、多给王爷王妃添床被子。不过现在看,还是不用了不用了……老奴这就走,就当老奴没来过!”
这干柴烈火的,还要什么被子啊!
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过没想到……王爷你竟然是这样的王爷!
赵誉城:“…………”
周良鱼显然看到了赵管家当时虽然那么说,但是眼底闪着精光的目光,忍不住噗一声,趴在屏风上笑得直抖,哈哈哈让你耍流氓,这么多年正经的形象倒塌了吧?暴露了吧?哈哈哈哈……该!让你不正经!
“周、良、鱼。”赵誉城额头青筋跳了跳,可瞧着周良鱼无辜看过来噙着笑意的桃花眼,仿佛有无数的光盛在里面,熠熠生辉,灼目耀眼,赵誉城的心莫名漏跳了一下,薄唇微抿,几乎是迅速转身翻窗离开只留下一句,“本王先回去了。”
周良鱼:“……”这是面子上挂不住了?连正门都不走了?
周良鱼挠了挠头,被赵誉城这么一打扰,还真不困了,刚回来的时候,困得不行,加上宴会上喝了两杯酒水,有点热……这会儿小风一吹,凉爽了不少。
周良鱼刚打算转身换回衣服回去,一抬眼,发现半开的窗棂下放着一个眼熟的东西,似乎是金簪等物,还有点……眼熟。
周良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回来的时候,喝了酒有点热,还晕乎乎的,打算泡澡,热水倒下去,觉得更热了,就边迷迷糊糊将头上参加宫宴老嬷嬷给弄得发髻扯下来,边似乎去……开了一条窗缝。
今晚上因为有风,将这窗缝吹开了,成了半敞……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周良鱼:“……”完犊子,他似乎是冤枉了赵誉城,还让赵誉城被赵管家看到先前那一幕,赵誉城这厮这么小气,不会……记仇吧?
周良鱼嗷蹲在地上,他是不是应该去焦糖那里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