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城在周良鱼身边落座,淡定地看过去:“没得商量。”抬起手,似乎想呼噜一把周良鱼瞬间蔫下来的小脑袋瓜。
只是抬起手臂时,瞧见衣袖,想到当时被安可淑拽到的衣袖,凤眸一沉,直接开始解衣袍。
周良鱼本来还蔫蔫的,突然余光一瞥,就察觉到了赵誉城的动作,僵硬着脖子转过头,咔吱咔吱的:“不、不是,您老……这干嘛呢?”
赵誉城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朝着周良鱼抬眼懒懒看过去,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公主觉得呢?”
周良鱼:“……”
周良鱼懵逼得瞧着他,本来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的,结果,这厮脱了外袍,竟然!还要!继续脱!
周良鱼迅速留下一句“我先去沐浴了”,一溜儿烟跑了。
赵誉城瞧着周良鱼落荒而逃的身影,想到先前对方不自觉的醋意,嘴角弯了弯,凤眸底都是温情的笑意,只是想到白日里见到的人,听到的话,凤眸暗沉了下来,他在这世间孤独挣扎了这么久,如今剩下的……也只有两个要保护的人了。
一个是他的祖母,一个……就是他了。
无论谁想伤害他们,他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赵誉城重新换了一套衣袍,将那套被安可淑碰到衣服都交给了赵管家处理掉,趁着周良鱼去沐浴的功夫,去了一趟后院。
焦堂宗本来已经打算睡了,可没想到竟然意外誉王来访,愣了下:“誉王?你……这么晚可是有事?”他探过头往后看了眼,并未看到周良鱼,着实奇怪,王爷这么晚找他做什么?
赵誉城抬步走了进去,在一旁落座,看向焦堂宗:“珏帝的人后日就会秘密到达燕京城,本王此刻前来,是通知焦公子一声,可以提前做准备了。”
“后日?这么快?以前怎么一直没听誉王提起过?”
“本王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珏帝怕消息泄露打草惊蛇,派来的人一直都是秘密行动,连本王也未通知。”如今快到了,对方才飞鸽传书过来。
焦堂宗愣住了:“那……我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