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梵撸了撸他的耳朵,鼓励道,“没事,接触接触就好了。”
图柏,“……”
好你大爷,有见过自家男人把自己往母兔身上送的吗。
纵然内心义愤填膺,但看在千梵满心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小兔叽,图柏只好忍了忍,凑到了母兔旁边,意兴阑珊的舔了下它,表示自己没有攻击的意思。
母兔性格温顺,也回舔一下,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用脑袋往他肚子下面拱了下。
“它是什么意思?”
图柏懒洋洋的蹲在后肢上,直起来腰,把两只小爪爪缩在胸前,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小爪,说,“嗯……好奇吧,嗅出我是公兔,却又那啥了。”
千梵像个小孩一样蹲在两只兔子身前,认认真真的观察,并提出疑问,“哪啥?”
图柏恼了下,伸出小爪打了下他,“怀兔子了!”
千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又说,“你试试和它交流一下怀小兔的经验,它这是第二窝了,应该是懂些的。”
图柏像看傻子一样瞥他一眼,爪爪抚摸着母兔的脑袋,“你当畜生都能多聪明,它不会说话,我和它交流也是通过肢体,它们不像人,没事就插科打诨耍嘴皮。”
没开灵窍的动物和人不一样,即便它们互相对叫,也并不能像凡人想的那样在聊天扯淡,而是通过对方的动作,声音的尖锐、高低、身上的气味来分辨一些简单的意思。
图柏从来没觉得千梵这么傻,简直能和杜云云、小孙并称三傻。
他不知道每一个当爹的男人都是这幅德行,恨不得把全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放到媳妇眼前,恨不得媳妇肚子动一下,都是胎儿在隔着肚皮喊爹。
图柏看着他好奇琢磨母兔和自己每一个动作的模样,总觉得自己伸爪一抓,将一位险些得道的世外高僧拉进了俗不可耐的凡尘,从此清风明月远去,唯有粗茶淡饭炊烟袅袅。
他心里冒出两个字,不断的重复着在说,挺好,这样挺好的。
于是图柏把耷拉的耳朵甩到脑后,直起身子张开小爪,“你是打算让我跟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