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梵挑了一间靠近花圃的卧房,把里面的杂物收拾起来,打两桶清水洗刷桌椅板凳和床铺。
图柏像个跟屁虫在他身后转来转去,他倒是听话不帮忙了,不知道从哪揪了一把草叶子叼在嘴里啃着吃,千梵擦桌子,他就坐到桌子上,收拾床铺,他就坐到床边,非要把自己放在人家眼前才开心。
千梵把抹布丢进水桶,擦着额上的汗,无奈的看着压着被褥不松屁股的图大爷。
图柏扔了野草,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拉过来,仰起头亲了下他的喉结,“我们睡一觉再干活。”
千梵虚压在他身上,“不行。”
图柏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暧昧的说,“那好吧,那你干完活我们再睡觉。”
千梵按住他越来越放肆的爪子,叹声气,“阿图,我不能碰你,你现在不方便。”
图柏露出一口白牙,贱了吧唧在他耳旁吹气撩拨,“没关系,我可以碰你啊。”
千梵似笑非笑看着他,起身从包袱里又取出了一床被褥铺上,“那我怕累着你。”
图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哀怨的嚎道,“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图爷主动献身都没人睡。”
听了他这话,千梵原本打算出去换一桶清水,只好又停下了脚步,走到床边将沾染灰尘的外衫脱了放到一旁,低头望着床上大字型的美男子,“这么想?”
图柏翻个身,把屁股对着他,“哼。”
温饱思淫|欲,兔子也不例外。
千梵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后背,用手描摹他脊背的曲线,单膝跪上床,一只手环到他胸前,手指灵活的挑开图柏的衣襟。
图大爷呼吸骤然加快两分,“我不是不方便吗?”
温热坚硬的胸膛随即贴上了他的后背,即便不回头,图柏也能感觉到他胸口柔韧的腰腹,千梵从身后抱住他,将一床被子盖住了两人。
被窝里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开始不老实起来,图柏突然抓住千梵的手臂,哑声说,“我开玩笑呢,我家兔崽子我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