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这才彻底自在下来,他皱着眉用纱布给自己缠伤口的时候才发现伤口红肿得厉害,忍不住哑着嗓子自嘲道:“睡一觉换了条腿。”
顾晏:“去问你昨天的羊排。”
“见效够快的。”
顾晏:“今天再来一根?”
燕绥之:“……”
他自知理亏,乖乖闭嘴不提,缠好纱布就用被子把那条腿盖得严严实实,眼不见为净。
银钉收拾好东西,打了声招呼:“那我就先下楼了。你这腿可别再沾水了啊,好歹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又不是抽奖中的,珍惜点儿吧。”
燕绥之:“……”
银钉一走,房间又只剩下他和顾晏两人。
本以为这位同学肯定要开始大肆放毒,毒到他驾崩,谁知顾晏居然只是坐在床边给他把退烧药和消炎药盒拆了。
“手。”
燕绥之:“……”
他头脑烧得有些迷糊,心里却有点儿想笑,听着顾晏的话伸出手掌。
顾晏把两枚胶囊倒在他掌心,又把倒好的温水递给他,“先把药吃了。”
燕绥之喉咙很难受,咽胶囊咽水都不舒服,只敷衍地喝了两口就把杯子往顾晏手里塞,“行了。”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燕绥之按着太阳穴揉了揉,“想不起来了,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顾晏:“你有不能说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