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
他金贵地回了对方几个字,然后安静地吃完了面前的早餐。
“要走了?”燕绥之坐到餐桌边的时候,他站起身拿起了大衣。
“嗯,已经晚了点。”顾晏说。
燕绥之看了眼时间,还有些诧异。严格遵守黄金十分钟的人还有晚到的时候?
“见当事人?”
“不是,以前同学。”顾晏答得很简洁,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燕绥之对别人没什么探究心,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喝了口牛奶。
“对了。”
“嗯?”燕绥之闻声看过去。
顾晏已经走到玄关,准备开门出去了。他指了一下洗碗机里装过煎蛋的空盘,“谢谢。”
这也用得着谢?
燕大教授挑了挑眉,干脆开了个玩笑:“对我来说,这就算软磨硬泡了,能起点儿作用么?”
“……”顾晏的脸色顿时精彩起来,又重新冻上。然后他就转身走了,并且干脆地关上了门。
菲兹的车出来得很准时,燕绥之一分不差站在门口的时候,她也一分不差地停了车。
搭菲兹小姐的顺风车有利有弊。
好处是一路上可以从她口中听到无数新鲜信息,当然,不该让你知道的她一个字也不会提,其他则一聊就收不住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