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乔拜托的那位朋友也想到了同样的情况,他在这两次记录之后,附了一份李·康纳的进出港时间。
意料之中,他在那段时间来来往往有过八次进出港记录,当中有两次跟牧丁鸟的托运时间十分接近,一次相差1天,一次相差3天。
看到这个结果,乔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猜测是一回事,看到图文一点点证实猜测又是另一回事。
他拳头都捏起来了,差点儿砸在茶几上。但瞥眼看见一旁打瞌睡的柯谨,他又及时刹住了手。用极低的声音连着咒骂好几句。
康纳·李就是那位清道夫。
这个猜测基本不会有错。
但最重要的不在于这点,而是在于他之后去了哪里,又变成了什么人,现在身在何处,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筛查这么久,不是为了在这些记录里多看这个名字几眼,而是想让这个人,这个跟很多条人命牵扯了关系的人罪有应得。
但很遗憾……
这一年的最后一条记录在年底,大约12月左右,这次既不是出港记录也不是进港记录,而是在港口的监控里找到了牧丁鸟的踪迹,跟着浩荡人流飞了一小段距离,停歇在港口的金属闸口柱子顶。
很难通过这段监控查到这只牧丁鸟正跟着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乔拜托的那位朋友效率很高。
大约一个小时候就又传来了一份新的结果,附有的信息提示说:系统从两头同时往中间查,这是最近一年的,就从1月到现在为止。
乔满怀着希望点开了文件,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寥寥无几,总共就只有一次记录和一条影像。
光是看到这可怜巴巴的数量,乔就叹着气靠回沙发。
劳拉也“啧”了一声,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