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季脸色黑了下来。
“所以我说你是砧板上待宰的鱼有错吗?”燕绥之礼貌地问。
贺拉斯·季沉默。
燕绥之又说:“我认为算得上生动形象。”
贺拉斯·季脸气红了。
他眯着眼盯了燕绥之好一会儿,转而看向顾晏:“实习生这么跟当事人说话,顾律师作为老师没什么要说的?”
顾晏朝燕绥之看了一眼,说:“确实有几句。”
贺拉斯·季面色缓和几分。
顾晏平静地说:“作为辩护律师,我有责任为我的当事人分析一下形势。现在警方控制的是你,时刻提防被下毒的事你,即将坐上被告席供人审判的依然是你。是你在请求我们的帮助,这就是目前的形势。我替我的实习生总结了一下,不知道够不够清楚。”
“……”
贺拉斯·季心说去你大爷的师徒!风格都特么是一脉相承的!
“我认为立场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现在劳烦你回忆一下摇头翁案发生的那些时间,你都在干什么。出于什么目的,去遍每一个现场,又是出于什么原因,行李中会有那些毒剂存在。”顾晏终于调出了一张空白电子页,冲当事人抬了抬下巴。
……
法旺区时间上午10点。
两艘在轨道中堵了数天的飞梭机终于向德卡马的纽瑟港发出信号,将于一个小时后接驳靠港。
前一艘飞梭机的故障已经全部修复,起火的客舱已经恢复原样。
大型维修舰给飞梭机补足了动力,断开了接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