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人的感觉让温然没来由地心悸和无助,他强忍着腹下的痛,把旁边一个置物的小架子推倒,小架子上七七八八的东西应声而落,鸡零狗碎的落了一地。
沈明川在外面弄鱼竿。
结果这鱼竿应该许久未用,又或者是使用过多原因,鱼竿的套管居然拔不出来了,关键他们没准备钓鱼的,只有这一条杆子,沈明川只好先把鱼竿修好。
可不知是什么原因,沈明川总感觉心神不宁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船夫还跟他搭话:“您的爱人快临盆了吧?”
“嗯,就这几天。”
“您好福气。”
“谢谢。”
“我看这......”
“哐当。”
船夫的话还没说完,隐约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沈明川猛地站起来,快步往舱内走去,打开门看到疼得开始冒冷汗的温然吓了一跳。
这是要来了。
“船夫,麻烦往回开,要快点!”
“哎,好,好的。”
沈明川又吩咐了司机开车到码头等着接他们,同时让私助通知医院那边做好准备,他把人送过去。
吩咐好这一切后,沈明川让温然靠在他的怀里,替他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早知道今天就不应该带你出来的。”
“别担心,”温然笑了笑说,“阵痛到生产还要一段时间呢,说不定这个小兔崽子光打雷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