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少爷郁闷地盯着天花板,想睡个老婆怎么就这么难呢!难得天时地利人和,连他万年冷漠脸的小兄弟都雄赳赳气昂昂了。
沈烦烦,这个名字果然没取错。
好不容易把烦烦哄睡的温然则更郁闷,他知道烦烦可能是出于正常的条件反射,对于母体的那个有比较强烈的向往,即便他没有女性那样丰满的胸部,可形状还是在的,被沈明川一舔,还红红硬硬的尤为明显。
可这也太尴尬了。
第二天起来,据说是性冷淡的某人头上顶了个包——因欲求不满上火了。
客厅里,沈妈妈正抱着烦烦喂奶,烦烦现在吃的一半多是人乳,沈妈妈小姐妹的儿媳,奶多得胀,她家女儿吃不完,刚好便宜了烦烦。
所以早上和上午就吃奶粉,下午刘微微过来喂奶,还会留一瓶给他晚上喝。
见到沈明川下来,沈妈妈毫不客气地把儿子递给他:“来,爸爸喂奶。”
——沈总现在做爸爸的三分热度已经过去了,现在看到烦烦小盆友就眼皮跳,这孩子哪里是生出来玩的,分明是生出来玩他的。
这才一个月大,不但晚上闹腾,破坏他俩爹的好事,还会吐奶。
特别是给沈明川喂的时候,吐的最凶残,用防吐奶的喂奶垫也不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八字不合。
“您来,我喂他不高兴。”
“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前阵子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自己喂,这才没一个月就受不住了?”
沈明川只好抱过娃,接过奶瓶,乖乖奶娃。
烦烦有奶就是妈,换了个人毫无知觉,含着自己的小奶瓶吮得开心。
沈妈妈注意到沈明川头上的痘痘:“这头上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