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还想说什么,苏浅摆了摆手,转身就出去了。

苏浅本能的不想见这个男人。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魅力(也有可能是催眠),让人忍不住的想对他好。

比邪教还邪教。

于是苏浅吩咐了把天字三号房整个小院子都围了起来,并不允许客栈里其他人和这个人接触。这种魅力太可怕了,苏浅总觉得如果有哪个女人忍不住和他接触,绝对会因为他愿意做一切的事情。

他并不想哪天就莫名死在自家的庄子里。

天气越来越冷了,年关也越来越近了。

客栈里的女人们开始为新年而忙碌了起来的同时,苏浅也没落到个清闲,这也算是出门在外过的第一个年头吧,苏浅也才发现他收在院子里平时各个妩媚清艳百转千回的女人们各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

上至送神作祭下至门联窗花,样样都有人操持。

本来他还不打算用心过年,想着吃顿饭就算过去了,结果掌管内务的明华夫人似笑非笑的拧着苏浅脸颊上的嫩肉咬牙切齿的问了一遍,苏浅很没骨气的就点头让他们去操持了。

同时他也觉得是不是太宠这些妹子了,一个个说上手就上手……

可怜老娘如花似玉的美貌!

十二月二十三这日,窗台上晾着的柿饼可以吃了,厨子还熬了稠稠的一锅饴糖要去糊灶王爷的嘴。

蒸得酥烂的南瓜在糖锅里一滚,黏上了一层晶莹的糖衣,咬上去外脆里嫩,好吃得不得了。

明华夫人和牡丹一左一右的拉着苏浅非要他亲自上去弄,苏浅被拽着在纸上写下了‘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几个字。红纸贴在灶龛的两侧,紧接着又要上香。苏浅看着也挺热闹的,遵着规矩用指尖沾了点糖糊在了那张已经泛黄的神像上,才糊上去,就听见明华夫人用团扇掩着脸笑,听她道:“别人家恨不得往灶王爷嘴上糊越多越好,我家郎君可好,随意糊了些,好似心疼那些饴糖似地!郎君您可不能小气了,可是要得罪灶王爷的!”

苏浅斜过眼去看,抬手捋了捋长发,不知怎么的袖子不经意间将饴糖的盘子给带翻了,整个都糊到了那张神像上。苏浅措手不及下也没来得及伸手去捞,只好看着那张糊满了又甜又黏的饴糖的神像,喃喃的说:“这下子,别说是告状了……灶王爷怕是飞都飞不起来了吧?”

紧接着就是一阵子兵荒马乱,明媚忧伤如诗如画的苏浅大大被一干美人毫不留情的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