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榆:……啥?
看着度一方说完这如同胜利者的宣言一样的话之后,就站起来走出房间的身影,还有点发懵的季榆眨了眨眼睛,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你说……”破天荒地主动联系了与自己不在同一个时空的容漆,季榆沉默了片刻,出声问道,“……他是不是性-冷淡?”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起身走人?
容漆:……
他能说,他其实也有这个怀疑吗?
刚才那个家伙的样子,明明就是对季榆起了……那啥的反应了吧?
不过,比起突然在最后关头刹了车的度一方来,他还是更想知道,连续两次都没把人给勾上手的季榆,这会儿是什么样的心情。
然而,还不等容漆开口提这件事,季榆就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切断了通讯。
容漆:……
所以说,既然连一句话都不让他说,这个家伙为什么还要联系他啊?!
再次成功地把某个人那脆弱的小心脏给摔成了四瓣儿,季榆楼额为歪了歪脑袋,眼中浮现出些微困惑的神色来。
看起来,度一方的忍耐力,似乎并不像他想象得那样强。
听着洗手间里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季榆晃了晃脚丫子,乖乖地去把边上的衣服给穿上了。
好不容易才和那一排复杂的纽扣给奋战完毕,季榆又等了一会儿,见度一方还是没有回来,有点无聊地在床上滚了两圈,终于克制不住,蹭到床边,拿起了被放在那里的手机。
他一直都觉得这玩意儿是个挺神奇的东西,明明就只有巴掌点大,但基本上一个人除了衣食住行之外,所需要的所有东西,都能在这上面找到。
大概这就是那么多人,成天都捧着这玩意儿,死都不肯撒手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