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绎同志!我和你说正经的!”

骆绎无奈道:“不会。”

“所以啊,纪然也是,前段时间不是爆料他是纪家走丢的孙子?那为什么纪家人没出来表态?”

骆绎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之前网络上沸沸扬扬宣扬的纪然是纪家走丢的孙子的事情,其实是假的。”

骆苏望着他,凝眉不解,“不是说,亲子鉴定都出来了?”

“那是假的,那份亲子鉴定是纪然自己伪造的。”

骆苏似乎没回过神来,“伪造?哥,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一向不关注这些事吗?”

“之前陆北川与纪然去做亲子鉴定时,赵主任曾和我透过底,纪然和那个纪先生,没有父子关系。”

“没有父子关系?怎么可能!”兴许是反应太大,被骆绎奇怪看了一眼后,骆苏这才反应过来,稍稍平息了心绪,转而强装无所谓笑道:“不是,我只是觉得……”

只觉遍体生寒。

小孩子的记忆有限,他们总是善于记住令他们高兴或是痛苦的事情。

骆苏一直以为,小时候因为自己肾源与纪少诚的私生子匹配,所以纪少诚才想让自己将肾捐给他的私生子,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不是纪少诚的儿子。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骆苏脸色煞白,极不自然转头望向车窗外,“没事,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没什么好奇怪的,纪家家大业大,谁都想攀上,今天见着的那个纪云深和纪云见也是纪家人,对吗?”

“嗯。”

“哦,那行,以后你要是再敢和他们联系,这个家你就不用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