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的语气颇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感觉,听得皇甫敬辉只想嘴抽抽。
“我本来是考虑你可能还没有准备好才一直没对你做什么。想不到竟然让你觉得是我的能力有问题,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既然这样的话你就来亲身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不行。”
看着皇甫敬辉那张越来越逼近的邪笑的脸,夜宴突然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是对危险的本能的感觉。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作死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房间里断断续续出了如下对话:
“啊!我擦好疼!”这是夜宴杀猪般的叫声。
“……叫什么叫,手指都还没进去!”
“我提前叫了不行么?谁知道一会会不会疼地根本叫不出声来?”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这时候要出息有毛线用!”
……得亏了这本家大宅每间屋子的隔音效果都相当不错,要不然被佣人们听见了夜宴以后就不要出来见人了!
“我擦你哪来的润滑油!”
“早就准备好了,我一直在等你准备好。很高兴你的准备速度这么快。”
……夜宴觉得自己真不该嘴贱手贱脑子贱,他这是把自己给羊入虎口了啊!
再接下来是夜宴的一声闷哼,皇甫敬辉抬头看了看夜宴紧皱的眉头和额头上的汗珠,“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你一会怎么接受我?”
夜宴勉强眼睛睁开一条缝,“啥叫这种程度啊!说得这么轻松,你咋不去试试你自己的手指?这也是很硬很粗的!”
皇甫敬辉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压低身体趴伏在夜宴的身上,覆在后者耳边轻声低语,“一会还有更硬更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