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目望去,已恢复以往模样,静如止水,深不可测。
仿佛刚才毁画的恼意只是错觉。
风轻云淡,渊落一如既往难以捉摸。
齐木扯来扯去,均不见丝毫恼态,甚至胡言乱语也会冷着明讽几句,和寻常没什么两样。似乎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若不是此地白得苍凉心理作怪,那便只有一个原因。
齐木时不时瞥着渊落,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想没错。
艾玛尊上,您能不能别这么别扭!如此明显还需贫僧多言,满天满地都白得耀眼夺目,这里头能让您惦记,一身白的人,还能有谁?
浅显易懂的道理何须深究,若即若离这法确实不错,可您究竟多久没去禁地,这是太过思念,于是来此地借景念人以消磨时间?
不然还真以为是祭奠死者,吓一跳。
这该是多么深沉的爱,我都被感动了。
齐木双眸似火,看到魔尊带了些莫名的意味。
“尊上,您和仙尘怎么样了?”
渊落侧着身子,看不清表情。但,明显眉头皱了下。
“他还有对您时不时动怒么?”
渊落道:“没有。”
确实没有。不止如此,比这还要恐怖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