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叫白菊文。”
“哦,”楚城说道,“我不是你爸爸,你妈妈和我早分了,别来找我,找错人了。”
阮清当时觉得,自己长得和这个叔叔这么像,怎么可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然而他太小了,太弱了,所以他无力反抗就被几个保镖扔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私生子啊城哥!”
“滚滚滚!别他妈瞎说!”
“哟,咱城谁不知道您风流债欠得多啊。”
“呸,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还想把财产留给楚靖海这个小王八蛋呢,哪儿来那么多兄弟姐妹给这王八蛋抢。”
“哈哈哈哈城哥你还是心疼靖海的嘛。”
阮清站在大门口,恍恍惚惚的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记住了两个人名,楚城,楚靖海。
母亲从生病到去世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在生病之前一天打三份工,生病之后阮清辍学一天打三份工,勉强能支撑母亲药钱,但却没钱做更多的利于康复的治疗。
那个时候他发现,他一点儿不恨她,他还是全心全意的爱她的。
但是无论他怎么爱,都不能化作物质给母亲最好的治疗,他又去找过几次楚城,都被赶走了。
母亲还是走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下工回来,母亲在床上翻滚着说着疼,他无能为力,母亲手里还紧紧的抓着止疼药的盒子。
她不能再吃止痛药了。
“你把塑料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