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也没有食物中毒,看来她的确没有说谎。”
闻言,苏卞的目光又重新转回到布衣女子的身上。
苏卞问:“事发当时,现场可有其他人证?”
布衣女子忙道:“回大人,春风酒楼里的店小二瞧见了!还有春风酒楼的掌柜!他们都可以替奴家作证!”
布衣女子语落,苏卞看向一旁候着的衙役,“将春风酒楼的店小二和掌柜一起带到衙门。”
衙役上前,恭敬应声,“是,大人!”
衙役走后,苏卞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苏卞道:“事发当时是何时?”
布衣女子回想了一番,不确定道:“似乎……是在未时……”
苏卞了然,慢悠悠的收回视线。
布衣女子话落,接着又猛地再次重重的磕头,哭道:“大人一定要替奴家讨回公道啊!只要大人能替奴家讨回公道,之后就算大
人让奴家做牛做马都愿意——”
布衣女子泣不成声,几乎快哭晕过去。
反观一旁站着的霍尊,那不以为意的表情就好似自己与事无关一般,全然的置身事外。
那无动于衷的表情与一旁伤心欲绝的女子全然形成了两极化的对比。
很快,衙役将春风酒楼的的店小二与掌柜带到,同时,去酒楼现场勘察柱子上是否的确有血迹的衙役也赶了回来。
一名衙役上前道:“回大人,春风酒楼前的柱子上的确有血迹,而且看起来才干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