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龄惊叹:“妈呀,这是昨晚那只鸟儿吗?它是不是成精了,直接飞到你肩头上。”
魏之禾说:“对,它就是一只成了精的鸟儿。”
贺佑同被他的真话吓出一身冷汗,不由自由的想抖羽毛,对于自己被一个陌生学生带回寝室这件事,他到现在都还没消化完毕。
其实,有时候人们讲真话反而没有人信。
至少孙维龄是绝对不会相信魏之禾刚才那句话,权当一句玩笑说说就过去。
距离第一节课的时间还很充裕,他俩先去食堂吃早餐。
贺佑同只认识魏之禾,自然而然就跟着去。
爪子紧紧地抓着他衬衣,尖锐的指甲差点划破魏之禾的皮肤,魏之禾不得不它搁到自己的口袋里。
“不知道你的脚指甲很锋利吗?”
贺佑同十分迷茫:第一次站在别人的肩头上,他不知道啊!
不紧抓着他会掉下去的。
孙维龄就跟在魏之禾旁边:“它为什么不飞走?”
魏之禾说:“大概是下雨天,留恋我们寝室吧。”
贺佑同:……屁。
两人又说到上午课程有没有老师上次布置需要预习的内容,没再提到贺佑同,他内心舒了口气。
骑自行车来到距离他们上课较近的教学楼的第二食堂。
魏之禾这回将放松下来不再那么惊慌的贺佑同放到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