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铁轻弹食指,几清水落在他的脸上。
秦勉哆嗦着瞪过去,那人巳若无其事地低头做事。他拿起一个冰凉的瓷盘趁雷铁不防备按在他脸上,请楚地看见他的脸皮颤了颤,哈哈大笑。
趴在窝里的一点白睁开眼,抬起头,朝厨房里扫一日艮,又合眼趴下。
秦勉生火做了一些辣椒油,盛在碗里,辣椒油冷却后,加入胡椒、花椒、八角、规划粉末和适量米酒调制成卤汤备用。
接着,他让雷铁拿来一些稻草铺在篮子里,在篮子上垫一张白纸,将白嫩的豆腐切成四方的小块,隔着距离码放在纸上。
过些时日,豆腐长出毛霉后,秦勉在豆腐上滚上一层盐。
做完这些,他对雷铁说道:“腌制大约八天后,将豆腐装入陶罐内,倒入调好的卤汤,再像封酒坛一样用纸和泥密封保存就大功告成。八天后记得提醒我。”
雷铁颔首,“过来烤手。”
“今天二十七了。”秦勉在炭盆边坐下,安排接下来几天的任务,“今天发面、炖肉和炸丸子,明天做包子、包饺子和蒸馒头。”
雷铁道:“这么多事?你说,我做。”
秦勉失笑,“过年嘛,就是要忙些才有过年的感觉。虽然咱们家人少,但更要隆重些才不会让人看扁。离除夕还有三天,来得及。”这是他新生后的第一个年,是雷铁归乡的第一个年,更是他和雷铁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他一定要好好准备。
雷铁不语,握住他的手,放在炭盆上一起烤火,幽深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秦勉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雷铁的手像钉子一样紧。
“我又不会走,握这么紧做什么?”秦勉含笑问。
雷铁想问他是不是永远都不走,但没有问,将他的手烤暖后才松开。
秦勉先站起来,“你和面,我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