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游小默拎起小拳头，哭笑不得的捶了他一拳，“你也知道你在欺负我！”

凌霄任由他捶，反正那力道也不痛不痒的，然后见他终于破涕为笑，才接着问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了吧？难道你真的不喜欢那种感觉吗？”

说完，他便皱了皱眉，像他们那里的……姑且就称为人吧，对欲望向来都很忠诚，喜欢了就做，想要了就做，哪还管那么多，所以他对于游小默的态度有些不解，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哭？

听到他直白得毫不掩饰的问话，游小默脸红得快成落日的晚霞了。

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其实说实话，唔，的确是挺舒服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强烈的感觉，可也正因为感觉过于陌生，所以他很慌，总觉得被个男人一摸就浑身颤栗有些不对，所以从没想到这种事情可能是正常的游小默，就觉得自己可能变得不正常了。

但要让他向凌霄坦诚这些话，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说啊！”凌霄可没耐心等他想一两个时辰，见他沉默不答，便催促道。

游小默扭捏了一会，想到凌霄喜欢对他动手动脚，应该早晚都要说，便鼓起勇气磕磕绊绊的说道，“我我我，我觉得我有些不正常了……”

虽然最后的声音小得像蚊蝇，凌霄还是听到‘不正常’三个字，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眼，说，“你觉得自己哪里不正常？”

“就是，就是……你刚刚……摸了我一下，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游小默把头埋在他怀里，这种事情好像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吧？

听到这话，凌霄忍不住大笑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点小事，这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没感觉，那不是说明他的技术太差了，凌霄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干脆将他从怀里拎出来，看着他红通通的脸说道：“小师弟，男欢男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用觉得自己不正常。”

游小默嘴角一抽，“不是男欢女爱吗？”

凌霄揉着他的脑袋，轻轻一笑，“都是一样的。”

游小默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假的？”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只要感觉对了，没有人计较是男女还是男男的，就像你有感觉，我也对你有感觉，不就证明我们很适合吗？”凌霄摸摸他的脸颊。

游小默看着他说，“我总觉得你笑得有些阴险。”

凌霄笑道说，“乖，我这是很正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