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喜欢你。”
在情欲上脑的焦躁里,聂云深忽然闪过一丝困惑,喘息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就着舒岸的腰身脊背继续摸了下去。
他一边摸一边不那么确定地开口:“我好像……做过一个这样的梦。”
酒精在大脑里发酵出一些奇幻的色彩,明明眼前是一片漆黑,逼仄的车后座里人影重叠颠倒,聂云深皱着眉头,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燥渴的唇,当年难道也是这样?有个人在这样的角度注视过自己。
舒岸的嘴角在黑暗里无声地弯了一下,单手灵活地解开了聂云深的上衣,沿着块垒分明的胸腹肌一路走到了下腹,他没理那自言自语似的一句话,只是诱哄着舔吻聂云深的唇面:“你呢,喜不喜欢我?”
聂云深好像琢磨了一下,舒岸的手心沁出了汗,解人裤扣的手指忽然打滑,而下一刻,他等待的那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然跟你在这闹着玩?”
聂云深双手齐上,一把拽着舒岸腰身两侧碍事的布料给扯了下去。
“说了别他妈耍花样……唔——!”
这声音在黑暗里异常低闷,而这个人正捉出了舒岸的器官来拢在手心,上下揉搓着耍流氓。但是另一个人更过分,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润滑液,一大股微凉凝胶一点商量不打地就往聂云深股间送了进去。
“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在上头。”舒岸正经得有理有据,手里头正在干的事却极其黄暴,聂云深闷哼一声,也没矫情,腿根稍分配合着抬起了腰。
他眯起眼放松肌肉,晕陶陶的思维漫无边际发散出去,喃喃说话。
“舒岸,当年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是不是也摸我了?”
一句出口,深入他身体的那两根手指瞬间一抖,聂云深狠狠倒抽着一口冷气,正要炸毛的瞬间听到了舒岸的回答。
“没有。”
聂云深一愣,正要打算嘲笑这闷骚货的口是心非,那俩指头抽离,更大的一根家伙抵住他湿软的穴口磨了磨,然后猛然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