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着然然的时候,会笑着把烟头烫在我的皮肤上,很疼很疼。
这导致后来,我听到有谁叫着然然这两字,我都觉得,这人心怀不轨要害我。
也算是被折磨出来的一种病吧。
而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则喊着我的名字,我其实对他没有印象。
但他很好心,他看到我的这模样,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然后把我带去了警局,到了那里,一切就变得乱糟糟了,我坐在椅子上,不时有人来同我说话询问我,我有很多不明白不记得了,只除了自己的名字和我父母的名字。
我听到他们在不停地议论我,还有我的大伯,我心里很慌,那个男人则站在我身边,他摘下了头盔,担忧的看着我。
他蹲了下来,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对我说,徐立然,不要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
我轻声问他。
那人就笑了,笑得很好看,他说,他叫赵珏。
我听了,便唤了两声,他就又摸了摸我的头,他对我说,在我还没失踪前,我和他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我丢了,他找了我很久。
我听他说着,又努力的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便摇了摇头。
我小声问,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
他顿了顿,说,快来了。
托他吉言,我爸妈的确是很快就到了,他们一见到我,就开始哭,妈妈用力的抱紧着我,把我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