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射了。
我的胯间黏糊糊湿漉漉一团,我的大腿敞开,试图合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林朝堂低头,我脸上发烫,张了张嘴,喉咙竟然干涩的疼。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两两相望,我发现他的耳垂又红了,可现在我是不会被他欺骗了,从他刚才的一番举动,实打实的坐落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轻咳一声,伸出手把我捞起来,我的小腿在半空晃动,稍微一动弹,臀间的润滑液便流了出来,淌过大腿根,沾在他的手臂上。
我僵硬的看着他,他却微微一笑,他说,走吧,先去洗澡。
我坐在浴室里,他撑开我的后方,替我洗干净里面的润滑液,我钝钝的看着他,是一种射`精之后的疲惫。
根本来不及去和他置气,我已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中午,我像是被放置在沙漠里的鱼,喉咙火烧一般的疼,后面那地方也是酸酸胀胀,被撑开的异物感似乎还没消散。
我撑着腰,从床上下来,推开门,走到客厅里,便见到厨房里,林朝堂拿着碗勺,站在煮锅前。
我走到他身后,探出头,瞅了一眼锅子里黑乎乎的一团,疑惑的看着他,我问,你在做什么?
林朝堂眉头紧蹙,一脸困扰,他说,我煮了红豆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是红豆粥呀?
我惊讶的又看了一眼,那一团黑红黑红的粘稠物实在是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我便说,我想吃荷包蛋,你给我煎个鸡蛋吧。
林朝堂神色凝重看了一眼那煮锅,拾起盖子合上,他郑重道,也好。
早餐十分简单,煎成稀烂的荷包蛋和烤制焦黄的面包,外加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