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被我弄皱,皮带散开,西裤松垮,露出白色的被体液漫湿的布料。
我故意用臀尖去磨蹭,我在惹他。
我去咬他的喉结,用牙尖摩擦,我感觉到他下颚绷紧的弧度,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放在我腰上越发用力的桎梏。
我是真的肆无忌惮到了极点,我觉得反正林朝堂这般纵容着我,任由我胡乱的吻他咬他,在他下巴脖间留下浅浅的牙印吻痕,在张狂些也没关系吧。
只可惜,我想错了。
林朝堂也不是好惹的。
我被他揽着腰推倒,就如我把他推在木地板上一般,他把我按在了柔软的一层床被里,我深深陷入,床头小灯在眼前影影倬倬,光晕突然被扑灭。
林朝堂挡在我身前,我抬头看他,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右手拉扯领带,暗红色花卉枝叶的一段长条被他扯开,卷在食指里,而后覆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圈起,柔软的面料牢牢锁住了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不禁叫着他的名字,我想要扯开那段领带,却被林朝堂用手拂开。
他的声音是游刃有余,他说,立然,不要动。
我呜了一声,我说,我看不见,我想看着你。
他似乎是笑了,那笑声低沉缠绵,他把我捞起来,吻飘在我的脸颊上,他对我说,待会就让你看。
因为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便似乎格外敏感,身体的一点点触动,都让人无措颤栗。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脊缓慢游移,一寸寸往下,揉`捏臀瓣。
我坐在他的两腿上,双腿打着颤分开,有微凉的液体弄湿了我的胯间,我呜咽一声,紧着大腿,我双手按着林朝堂的腹部,我呻吟着诉道,我能看看你吗?
林朝堂的手顺着我的后臀缝隙滑动,沾着润滑的指尖,试探挤入洞口,他一手搂着我的腰,慢慢坐起来,他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