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再一次深深地鄙视自己。
范宗明做的是一些相关於跟国家机构挂钩的生意。
这个从小就有大局观的男人就算从部队退下,但还是有著为国争取最大利益的决心。
两个国家商务代表一场谈判下来,智囊团全都筋疲力尽,何况是身为轴心的范宗明。
明知不该带那只会捣闹的小孩来,但哪真能拒绝他的要求。
潘越炎向来对范宗明对於谭恋知的在意有所意见,一个在所谓和平年代假象下掌握千涛骇浪的男人不该有如此明显的弱点,尤其,那个弱点还如此不堪一击,摇摇欲坠。
范宗明曾对属下兼战友的潘越炎曾说过,“他是我惟一的底限。”
於是,谁都拿谭少无可奈何,明里暗里,范宗明都表现著他的维护。
可这些,那个屁都不懂的小孩一点也不懂,潘越炎有时都恨不得滥用职权一枪把谭少给解决掉,免得总是因为这个人老是节外生枝。
潘越炎一见谭少,就笑,“哟,谭少,这是等谁呢?”
谭少翻白眼,“潘越炎,你别以为我哥不在,你就欺负老子,小心老子灭了你。”
谭少知道自己浑,但他浑得有胆量,知道魏方是潘越炎的冤家,怎麽搞死潘越炎他有得是办法,但是,潘越炎是范宗明得力干将,他不想动,也不舍得动。
真玩死他了,不管范宗明会对他怎样,但这人一死去,却生生地会给范宗明添很多麻烦,毕竟,这人欠揍归欠揍,但是,能力却真的没几人能比得上。
为了范宗明,向来谭少对潘越炎的态度是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发泄,却还真没想弄死他的想法,不是怕报应,他有得是千奇百怪弄死翻越炎而不会牵及到他身上的心思。
潘越炎却不知好歹,嘲笑著说,“谭少,你这奶娃少见你哥一眼都怕会心慌吧?”
谭少闻言笑,那张脸蛋就算在轮廓出色的欧美人群中也是极其出色,不是因为五官标准,而是他独特的那股子浑味,明明吊儿郎当却有著睥睨天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