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陈见涛有点小犹豫。
“妈的,滚边,我来……”谭少挥出去一巴掌,逼陈见涛退位,拿起枪往天一射,站了出来,“丫怕死就给老子出来,免得我叫人把你祖宗十代都给操了。”
他没那天良的浑话一出,树林里瑟瑟响了两声,陈见涛想说话,又被谭少踹了两脚,摔土坑里去了。
结果过了一会,正当谭少不耐烦地再想射几枪时,树林里的两个逃犯出来了。
谭少一见,怒上心起,把刚爬出坑的陈见涛一脚又踢了进去,“妈的,老子早告诉你,来横的比你那套哄小孩的娘娘腔强,你丫又耽误老子休息时间。”
一堆冒上去的人把人给抓了,谭少走过去对著那两逃犯恨恨瞪了一眼,“我早告诉过你们别犯我手里,你们是蠢还是怎麽的?啊,蠢啊,蠢死得了,还要娶老婆生孩子,你们还打算祸害谁?说啊,说啊……”他又踢了那两个没用的背叛他手下一阵,解了气,才哼哼叽叽地往公路上停著越野车走了去。
陈见涛哭著脸抱著枪跟在他身後,老重的一把冲锋枪,他家老大对著天空狂射了一阵就扔他身上了,那扔在他脖子上的手法,妈的,力道再拿捏得重一点,能直接把他给窒息死。
到了寨子里,谭少的身上头发上沾了不少土,他直接拿著汲著山水的水管往自己身上冲,对著远处的几个人吼:“准备吃的,叫那几个新来的等会来见我,妈的,不会说普通话的给我扔出去,我懒得听你们这群山民说老子听不懂的鸟语,大字不识几个也好意思跟我来混,真当老子穷途末路,连个山民都可以糊弄我来了?”
他一手拿著水管一手揉著头发洗,把那一头简短利落的头发搓得像个鸟窝,嘴里还生气十足的叫叫嚷嚷,弄得寨子里一干路过的兄弟都要笑不敢笑。
老大的权威还是在的,只是这像小孩,蚱蜢一样的气焰,实在让人很难对他保持著权威感。
当然,没人敢小看这个削瘦又爱笑的年轻老大,就算他冲你笑得天真,你也不敢。
就一年多前,突然来到这边界山头的长得挺好看的这个人,第一次在酒桌上,就是笑得很是天真无邪把越界过来交货的山头一把全干了,不带一秒眨眼的,吞了几百万的货。
黑吃黑吃得像他那麽嚣张的,这几十年来,这边界接连地带,还真只出了这麽一个;於是,才不到二年时间,这总是喜欢笑著的额角上有道白疤痕的人就成了当地一霸,没用太长时间就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毕竟,这年头,怕死的拼不过不怕死;不怕死的拼不过不怕死还特别无赖的人……这新来的争地盘的年轻人,不怕死不算,他还很无耻,为了利益,他能立马把人给宰了,也能没完没了折磨他到最後求他占你便宜;他要的你不给他?好,等著他挖空心思折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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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少之深海2
新来那几个新人进来时,谭少正大口嚼肉,锋利的刀子在手中把玩著,他抬了下眼瞄了那几人:“识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