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的力量。
我回去时,宝宝看到我就撒气,他气得拿了手里所能抓到的果盘摔到了我脸上,说:“老子不要你了,滚你妈的,我不跟你吃饭了。”
他说完,气得连气都呼不顺了,又连著砸了家里的几个角落里的灯盏瓶罐。
没等我说话,他一撒腿就跑了。
北京城里,他比久居军营的我熟太多,一晚上,竟让我找不著他。
所以,後来他回了家,我对他说:“你要跑,可以,但最好晚上回来睡觉。”
我工作回了回到家,他老实呆在我面前说:“哥,七爷,我七哥,我以後跑完了,会回来。”
他眨巴著他那总是让我看得目不转晴的眼,说:“唉,哥啊,你能不能,对我更好点,别总是威胁我?”
我没说话,我没告诉他,如果我可以,我肯定会如此。
只是,时间到了,我所能庇护他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不知道,那个从一开始护他所终的人,他的命运也从此不由自己掌控了。
我的盟友说:“宗明,有人已经成立了小组专盯上你一人了。”
我那时第一意识骇怕的不是自己的武装跟权力,而是,我的小孩,他怎麽办?
如果他被牺牲了,我该怎麽办?
这种骇怕,注定了我在那一天,天翻地覆的那一天我对上级说:“就让它来吧。”
我所对上级所陈述的是,我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