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转过身,看著那个躺在床头赤裸著上半身威严又冷酷的男人,“哥,这是工作。”
“恋知……”他叫著我。
我无声地看著他。
“笑笑,对我笑笑……”他说。
我扯开嘴角,却发现冬夜里脸早已僵硬,就算此时房内因暖气其实与春天无异。
“连笑都不会了……”他扯了下嘴皮,闭了眼睛,像是疲倦地说:“走吧。”
我看著他,我知道他有些难受,但我知道我不能走过去,让他拥抱我,或者我去拥抱他。
这些对於现在的我来说,要不起。
有些事情,为时尚早。
凌晨的飞机起飞时,机窗外一片黑暗,零星看到远处几点灯光。
老刑地那边说,得跟我借借魏方过去,後面加了一句,得久了点。
我应允了。
大方在昨天对手埋伏的枪战中,脑袋中枪,取出了子弹,但没有醒过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这一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几件顺著的事。
老刑跟我把大方接回了深圳,到的时候魏方也到了,检查一遍下来,只说了不确定什麽时候好的这句话。
我回到寨里时,陈见涛见著我就苦笑,“主力都在外边,老大,守著这里我可虚得慌。”
我笑,参驮跟罗见在中东还得呆几个月,可没那麽容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