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脸也摸了,嘴也亲了。

江景白瞄向门边,作势要走。

他刚提脚跟,眼前复暗,随即嘴唇被重新堵住。

江景白心头猛跳,看清那对逼近眼前的深潭,突然反应过来。

南钺说的是“亲亲你”,不是“亲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江景白:本来以为只有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没想到男人的脸也是:)。

南·高冷禁欲脸·醉酒后乖巧无害·钺了解一下。

第八章

南钺的嘴唇很烫,覆压力度不重,气势却汹赫逼人。

他沿着细嫩的唇纹轻咬几下,趁着江景白分神的工夫,舌尖溜进唇缝,抵开牙关,探入腹地闲庭信步。

轻吻变深吻。

江景白猝不及防,指尖无措抖了抖。

南钺一举一动克制非常,连接吻都接得彬彬有礼。

江景白逐渐放松警惕,无处安放的手牵住南钺衬衫一角。

他红着脸,青涩地予以回应。

南钺得到回应,像是笑了声,又像是倒抽一口冷气。

刚刚还闲散惬意、小欲小求的舌尖陡然用力,绞缠住江景白的舌根,战意高昂地在温柔乡里大肆陵犯,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心跳的吮吃水声。

江景白呼吸一乱,心跳猛飙。

他以往哪经过这个?腰腿很快被亲到绵软。

头晕目眩之际,身体被南钺紧紧箍住。

氧气连同津液一起被对方褫夺,他甚至依稀尝到晚间醇香的烈酒,不仅烧得喉咙燥热,头脑也受酒精影响,开始发晕发胀。

两人身体紧贴,江景白的双臂不经意间挽在南钺颈后。

南钺的吻毫无技巧可言,但偏偏有股蓄谋已久的直白热烈,撩得人体内不住冒火。

枪口瞄来,江景白也不甘示弱地同它对刚。

刚到最后,交锋变成南钺单方面的乘胜追击。

江景白避无可避,醺醉感和窒息感愈演愈烈,受求生欲驱使,开始反抗挣扎。

南钺想制住他轻而易举,但即便灵魂烂醉如泥,潜意识里还清晰记得江景白非常怕疼。

他舍不得用力,只能顺着他周旋。

混乱间,不知是谁碰到淋浴的开关。

细密的热水兜头洒下。

江景白闭眼,脸上却没被水流溅射。

与此同时,先前还被禁锢欺凌的唇舌和腰杆重获自由。

他背靠壁镜,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