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到它为你跳得心甘情愿。”南钺几乎一字一顿,“这是你应得的,不是我给你的,明白吗?”
南钺心跳太用力,江景白莫名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跟着共振。
他指尖蜷了蜷,眼睛被南钺迫得难受,偏头要往别处看。
南钺直视他,掐住江景白的下巴,也不允许他错目:“你可能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存在误会。”
误会?
江景白被迫敛目看他。
“你在前面走,我落后赶上,才有现在的并肩同行。”南钺道,“你要做的是走慢点,帮我省点力,别再把距离拉开。”
江景白手腕被南钺攥着,下巴尖被南钺捏着,腿根……腿根好像还被顶着,眼神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几分任人宰割的无辜,分明是想拉开距离都拉不开的状态。
“听懂了?”南钺问他。
不管听懂没听懂,这架势也由不得他听不懂。
江景白想点头,下巴不受自己控制,点不下去,小小“嗯”了声。
南钺松开他的手腕,端着下巴将他打量片刻,改圈江景白的腰身,低头贴向他的锁骨窝,低低地长喟一声。
江景白骑在他腿上,被搂得不由往南钺胸口靠。
“……这算不算是你不怪我了?”南钺头埋得深,声音听起来瓮瓮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味道。
江景白没回答,胳膊环在南钺颈后,俯首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南钺笑了声,气息呼在江景白锁骨上,又酥又痒,热流透过皮肤钻进血管,哗啦啦地就要涌去下面。
锁骨是江景白的敏感带之一。
江景白立即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自然也把南钺的腿夹紧了些。
江景白清楚听见耳下传来一截吞咽的声音,接着腿根被抵得更加直白。
江景白呼吸微重。
一半是被惊的,一半是被刺激的。
感觉腰后衣摆快被撩开,江景白抱住南钺的脖子羞赧道:“我晚上做了大扫除,身上出了汗。”
他都没洗澡呢。
饶是这么说,男人还是在他颈侧啃了一口。
江景白登时就要弹起来。
下身还没发力,整个人便先悬空了。
他被南钺抱小孩似的托着腰臀向主卧走,交缠在对方颈后的手指尖都泛出红来。
江景白就算再瘦,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
南钺身上的肌肉绷起,肱二头肌和腹肌都硬邦邦的,负重走路呼吸不乱,脚步也还是稳的。
江景白挨着那层硬热的肌肉捱进浴室,挣扎着要从南钺身上下去。
热水还没放出来,南钺把他放下,转身去调水温。
江景白一落地就开始后悔挣晚了。
这位置不太妙,淋浴在前,壁镜在后,连两人的站位都有点微妙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