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殷成道:“他们大四毕业有一门课就就业指导,计算机系的课是我上的。”
刘恒心里骂了一声靠,道:“你一个研究生又不是老师,去上什么课?”有时间还不如多在家里陪陪他。他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清楚大学就是这样的,有时候老师忙起来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就会请学生帮忙,当然一般老师都不会让学生白干,多少会有一定的报酬。王殷成他还是了解的,这种课估计是相熟的老师拜托的,托辞不掉只能帮着上了。
王殷成道:“认识的女辅导员产假休息了,我刚好有时间。”
刘恒:“那男生你认识?”
王殷成嗯了一声:“班长吧好像。”
刘恒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这个时候搂着王殷成的腰趴着就跟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样,胸怀比针孔还要小,他道:“你和他熟么?”
王殷成:“不熟。”
刘恒:“不熟他还追你?”
王殷成给刘恒擦完头发,下床拿了电吹风通上电给他吹头发,边吹边道:“就是不熟他才敢,我身边熟的男生你哪个不认识?”
刘恒:“那小子还给你送过花?”
王殷成道:“我那周回家了,不是我收的,也不知道谁直接放我教研室的桌子上的。”
刘恒把能问的全部都问了一遍,最后发现王殷成和那个小子根本就连认识都算不上,王殷成给他们带了两个月的课改了卷子记录了分数,两人前前后后因公因私接触就没有几次,就这么没几次的工夫,那个叫邵什么什么的小子竟然还就是动心了。
学生没出社会,不为生存所累,大四学生没什么课,不找工作又不考研出国的话在学校里基本就算是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