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上坐起来,胳膊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断了没有。
服装师把我身上的印第安人衣服收走了,我只能赤条条的坐在地上,浑身冰水。
我气的都假声了:“这马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倒下了?!谁买的马,把钱给我退回来~!!!”
负责马匹的人员跑过来:“我们的马没问题!”
我:“它没问题,难道我有问题?!”
他:“老板,事实上,马被勒得呼吸困难,晕倒了。”
我:“……”
我托着胳膊,试了几下,还好没断,就是疼。
我不信那人说的话,一定要去马匹那亲眼看看。结果低头一看,那马拖着舌头,口吐白沫,两眼一眨一眨很迷茫。
我忽然有点愧疚。
摆摆手:“算了,换匹马吧。再来一次,这回我小力点。”
那人半信半疑的去了,十多分钟后牵来另一匹骏马:“老板,它还只有一岁半,你能不能……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
我托着胳膊就要上马:“放心吧,勒不死。”
肩膀突然被按住:“嘉图。”
我踩马镫:“干嘛?”
黎安:“你去休息,我来。”
我把脚搁在马镫里,回头看他:“你来?你不是不肯演戏吗?要是让人看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