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塔希提岛依旧美丽得让人窒息。隔着几公里就能隐隐约约听到岛上传来的欢快的皮鼓和吉他演奏,可以想象岛上是多么热闹。
游艇终于靠岸,经年接受热带阳光洗礼而拥有健康黝黑肤色的船工立刻殷勤地跑来,用不太娴熟的英语与他们交谈。
付清了租金,穆斯韶揽着Roy往岛内走去。
各色的灯光被用来照亮延伸出一百米的海上栈道、镀锡的茅草房,以及临海的酒吧。各种肤色的游客与本地居民混杂在一起,如同一个盛大的晚宴,只是没有人穿着正装出席。
穆?不知道穆斯韶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Roy疑惑地抬头询问。
去参加一个party。穆斯韶含糊不清地回答着,继续揽着怀中的Roy走向岛内深处。
人群的欢乐喧嚣越来越远,这里已经远离了人群聚集的海岸线,周围是茅草房,连银色的沙滩也不知何时被草地所取代。
心中疑惑,然而理智意外的地方却有些莫名的躁动。
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些期待,有些恐惧,有些不安。然而微微抬头看了看紧紧揽着自己的爱人,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
是什么surprise吗?
不知道走了多久,穆斯韶终于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竟然是一座年代相当久远的教堂。大约是当时的英法殖民者留下来的遗迹,受到了良好的保护和修缮,至今仍在为人使用。
无法形容心脏狂跳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他似乎猜到了穆斯韶想要做些什么。
我们到了,Roy。穆斯韶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额角,柔声说。
心脏的狂跳并没有怎么减缓,不过Roy的理智也已经回到了脑中。
原来是这样
穆,我们这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以后,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