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直到感觉有点冷了，才轻轻关上床。回到床边，准备爬上去，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房门处。将紧闭的房门轻轻拉开一条缝隙，见四周都是一片寂静。想了想还是走出了房间，蹑手蹑脚的朝楼下走去。

白以驹环顾了一下四周，他记得来的时候没看到有第二间卧室，那席木臣睡在哪白以驹微微皱眉，难不成在沙发上

白以驹轻轻的走到沙发旁，果不其然看到了躺在上面，已经睡着的席木臣。白以驹眼神微微闪动。蹑手蹑脚的走近，弯腰拾起滑落在地上的毯子，俯身轻轻帮他重新盖好。直起身，看了他一会儿。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上楼了。

黑暗中，一双眼睛悄然睁开。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白以驹回到房间，将房门重新轻轻关上，爬上床。看着天花板，虽然依旧没有什么睡意，不过之前心中那份烦燥却悄然散去了。

我不能害你……

白以驹闭上眼，心里似乎轻了些。可却总感觉失去了什么。

一夜辗转。

第二天，白以驹在一阵敲门声中转醒。用手撑起身子，揉揉惺忪的睡眼。想到来的人会是谁又不免有些头疼。不过还是拖着身子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又合上嘴。只好就低头站着。

席木臣看着眼前人的反应，眼神微微黯淡。开口道：“早餐我做好了，弄完下来吃吧。”说完又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了。

白以驹点了点头，回房洗漱完又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

席木臣已经在餐桌边做好，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席木臣却没有动，等着白以驹来。

白以驹走到席木臣对面的位置坐下。席木臣抬头看着他，“吃吧。”

白以驹没抬头，只是点点头。拿起面前的刀叉，动作僵硬的开始吃早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时间显得漫长。吃个早餐也像是煎熬，心不在焉，嘴里的食物也味同嚼蜡。

“嗯……我昨晚想了一下。”白以驹再三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席木臣手中动作一顿，抬起头望向对面的白以驹。仔细听着他今天以来说的第一句话。双手因为紧张微微紧握，就像犯人等着最后的判决。而对方却依旧低着头，也不看席木臣。

“我觉得，我还是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