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白以驹拽进自己怀着,紧紧抱住,将这独自悲伤的人好好抚慰了一番。放开白以驹就准备闯进林晗的卧室,跟自己的母亲好好“聊聊”。
白以驹着急的一把拉住急性的席木臣。因为被他的力带了一下没站稳还踉跄了一下,好在席木臣即使扶住了他。
“别去!”
白以驹怕席木臣还要闯进去,把席木臣一个劲往客厅扯。
“为什么!”
哽噎住,白以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自己去回答席木臣。
垂下头,轻声说,
“我们是晚辈,不能这样无理。而且,今天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
这件事本就是我的错……
白以驹在心底轻轻说出了这句话。
席木臣皱眉看着眼前低着头的白以驹,最终还是没有去质问林晗,而是带着白以驹回到自己的卧室。
…………………………
这几天林晗都没有踏出房门,这或许也跟她卧室里设有独立洗手间有关系。但两人每次送饭进去的时候她的姿势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呆呆的凝视着窗外。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唤她也是久久回不过神。两人也很担心,中间林晗的私人医生又来了两次。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也是微微摇头叹气,说只是精神上的伤,他也没有办法,只不过对身体无碍便是了。
两人就算再怎么焦急,听到医生都这么说了,也没办法了,只能等林晗她自己走出来。
席木臣渐渐有些后悔,不过他后悔的是坦白这件事的方式过于偏激,而不是坦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