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凌天瀚撑着下巴看着叶千帆，懒懒打了个哈欠。他皮肤很白，而且是一种看起来不健康苍白色，就像常年待没有阳光地方，穿着宽大睡衣身材似乎也很瘦弱，简直就像一个常年卧床病号。

“行吧。”叶千帆无奈道：“给你做个慕斯？”

凌天瀚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没有得到答案就当做是默认，叶千帆只能自认倒霉又从空间里摸出了一堆原材料。

凌天瀚显然是对他做蛋糕过程非常感兴趣，眼睛死死盯着叶千帆方向，一刻也没有放过。

叶千帆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慕斯了，他和魏董延都不喜欢吃甜食，而贾余兴年纪大了也不能吃高糖食物，所以这几乎是六年来叶千帆第一次做慕斯。

把适量糖、水和葡萄搪胶放到锅里，煮到冒泡，再加入从蛋白里分离出蛋黄，关火之后，用勺子缓慢搅拌，直到恢复常温，凝固成块状。

叶千帆看了看厨房里水果，很惊喜发现居然有鲜草莓，他把草莓洗干净之后和着水和糖一起加入了凝固成块状原料锅里，再次打开了火，将块状胶体全部打碎。

叶千帆做认真，凌天瀚看也认真。不过他目光却没有放灶台上，而是盯着叶千帆那双因为穿着牛仔裤而越发显得修长长腿上。

叶千帆长相丝毫不差魏董延，和魏董延单纯英俊不同，他身上，还多了一份温和气质——当然，那只是表象而已，只有和叶千帆接触过人才知道他骨子里到底是个多么固执人。

叶千帆慕斯已经进入了收尾工作，他往原料里依次加入了打起八成淡奶油、鱼胶之后，就把液体灌入了模具。

“是什么？”凌天瀚看津津有味，他这里生活实是太无聊了。

“慕斯。”叶千帆自己肚子还饿着，他看了凌天瀚一眼，嘴唇动了动，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那是什么？”和叶千帆不同，凌天瀚喜欢吃甜食，只不过自从他来到了这个地方，就很久没有吃过合口味甜食了。

“好吃。”这三个字大概可以概括世界上所有食物了，慕斯凝固过程中，叶千帆坐到了凌天瀚对面。

“我做东西都是给你吃么？”虽然叶刑说过，自己知道事情多了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叶千帆还是有些好奇自己服务对象，那个被称为“怪物”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