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起后,当事人双方始终没有任何一方站出来澄清解释。
收到钟情转发过来的新闻链接时,粟息正盘腿坐在床上垂头翻看手中西式烘焙相关的书。他顺着链接点进去,一路仔细地看下来,神色并未发生任何变化。最后只给对方回复一句“没事”。
隔着手机,钟情却不知道他是真的没事,还是装出来的没事。却也不好再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只在心中将聂靖泽翻来覆去骂过一顿,然后故作兴致高涨地转移话题,询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一起煮火锅吃。
粟息如今有了周末的双休假,留给自己支配的休息时间自然也就多起来。他与钟情约好在这个周六中午过去找对方,才放下手机时,又听见聂靖泽留在床上的手机响起电话铃声来。
他拿过对方的手机,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跳出叫“方若承”的名字来。
粟息刹时想起了方若敛。
担心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拿起手机下床去敲浴室的门,隔着门对聂靖泽道:“有人打电话给你。”
浴室中的淋浴水声停下来,聂靖泽拉开浴室门,“谁的?”
粟息一边将手机举给他看,一边念出方若承的名字。
“方若敛的哥哥。”聂靖泽很快收回视线,面上神色不以为意,“你帮我接一下。”
粟息替他接了电话,又回到床上看书。
聂靖泽洗完澡出来,拿起手机去书房里打电话,路过床边时,顺带以卧室里光线太差会看坏眼睛为由,也一道将粟息带去了书房里。
两人在书房中各自忙自己的事忙到深夜,然后回卧室中的大床里相拥而眠。
隔天傍晚下班以后,粟息一个人去附近的地铁站坐地铁。从聂靖泽忙到日日加班开始,他一直都是自己坐地铁回家。然而这天大概却是注定不能按时到家吃晚饭,他在地铁口被一辆车牌熟悉的私家车拦了下来。
粟息认了出来,那天上午聂明荣来咖啡店中找他时,坐的就是眼前这辆车。
副驾的助理开门下车,伸手拉开后座的车门,语气恭敬地请他:“粟先生,聂董有话要对您说,请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