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被生生扯断,边哲蓦地软了身体趴在床上冷冷的说:“我不回去。”
“才离开我二十多天,棱角不该这么锋利的。”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最温柔的耳语。
不过温柔的幻觉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随之而来的便是野兽式的粗暴。
边哲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进入他。
疯狂的撞击让他全身血液逆流,唇齿间挤出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在意识崩溃的前一秒边哲又听到了男人那低沉浑厚的声音,“知道错了么?”
“…………”
“嗯?”
“嗯…呜…”边哲的声音是回答,也是濒临崩溃的哀鸣。
“错在哪里?”男人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错在我不该急于求成接近楚寒,差点让自己暴露了身份,错在我不该同情心泛滥帮杨皓治病。
心里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边哲死咬着牙槽不肯吭声。
于是男人又问,“错在哪里?”同时猛地加重了挺腰的力度。
他比边哲自己还了解边哲的身体,要他痛苦还是要他舒服,轻而易举。
显然他这会儿不太想让边哲好过,伸手拔出那两根毫针,按着边哲的听会穴轻轻揉了起来。
边哲被他撞得意识恍惚,终于软了语气,“不会…呜…再有下次了。”
男人在黑暗中定定的看了边哲片刻,对于这个回答似乎能勉强接受,于是伸手按开了灯。
强烈的光线像锋利的针尖刺得边哲瞬间泪眼婆娑,他本能的伸手去挡,男人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然后细细地端详起他来,半晌之后他用极其温柔的语调下着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边哲长睫颤了颤,掀开眼帘对上了男人的视线,还是那双熟悉的丹凤眼,细长斜飞的眼眸藏蕴含秀,不管刀削的剑眉如何英气凌厉,依旧不能压住他眼角眉梢间的那股邪妄。
边哲看了两秒就要转头,男人却在他转头时一把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吻蛮横又急切,粗暴且霸道,边哲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尽管男人在偷偷的变换着技巧,让他身体里的痛苦开始逐渐被另一种相对舒服的欢愉感代替,但边哲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