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越想就越觉得要不行了,赶紧的叫人拿热水,再拿点保心丸来一起吃了,又卖力按摩了半天,胸口那股气还是憋得慌。
要是在生日这天活活给段衡气死,这传出去不知要被笑成什么样。
躺了一阵,有人来问:“四爷,外面客人都来齐了,全等着您呢。是不是要出去一下?”
乔四眉头拧成麻花,一心一意地胸口疼,于是摆一摆手:“不去了。”
“可是……”
“让他们自己玩去。”
又躺了一阵,再听得有人在外面问:“四爷是病了?”
那声音并不大,听在耳里却是异常的清晰。乔四原本那股子心火还稍微下去了点,这下子又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四爷说了不让人打扰。”
来人闻言,“哦”了一声,便没再有动静。
乔四虽然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好脸色,但听到段衡竟然当真打算就这么走了,不免就又恼得更厉害。
气得又让人按了好一会儿胸口,突然又听得那个声音说:“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段先生,这……”
这一下显然是没拦住,接着便是门打开的响动。
“四爷?”
乔四依旧闭眼皱眉,只是不理他。
“四爷?”
这回一边叫他,一边就握住了他放在身前的手。
乔四没睁眼,只把手抽回来。
青年像是自作主张地在床沿坐下了:“四爷您这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不出声搭理,青年又自说自话:“你们先出去吧,没看见四爷胸闷吗?人多了空气不好,四爷要更不好透气。有我一个人照顾就行了。”
把左右伺候着的人都清出去了,青年又硬是抓牢了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再问道:“四爷,好点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