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苏北一眼,坐到了苏北对面,双腿交叉,把那条随意扎起的浴巾撩到了大腿根部。
苏北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游弋到了他处。
这个死变态,暴露狂。
那个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了有没有。
变态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了一根烟,点着了之后深深吸了一口。
接着,他把才吸了一口的香烟按熄在了水晶烟灰缸中。
苏北不自在的动了动。
“怎么不把那个也砸了?”变态指了指落地窗。
“……”苏北抿着嘴不说话。
“怕惹麻烦,还是怕伤人?”变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
“……”苏北继续保持沉默。
“胆小鬼。”变态舔了舔薄唇,慢吞吞地说。
“……”苏北在心里骂了一句:尼玛。
变态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苏北的手,把他拖到了落地窗前。
他贴着苏北的后背,嘴唇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小北,你难道连这一段时间内酒店下面根本无人经过都没注意到吗?”
苏北身体抖了一抖。
他确实没注意。
不过……他只是从常识出发才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样有错。
有错的是这个变态。
他肯定安排了人手把下面的行人全撵开了。
“小北,我真失望,本来我以为你敢试的?”变态在苏北耳边呢喃着。
“……”苏北敛下眉。
他突然放松了下来,淡然地对变态说,“我对伤人没有兴趣。”
“那你永远也别想赢过我,逃开我。这样你也不在意吗?”变态挑了挑眉说。
苏北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变态。
变态那张清秀的脸,在阳光下像块上好的白玉。
苏北一瞬间被他细腻白皙的皮肤所吸引。
要是能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红色与白色交辉,想必会很美。
这是一种略有点暴力美学的想法。
其实变态说的没错,如果他没有放弃一切,割裂一切的决心,那么,也许就永远没有办法主动摆脱变态的操控,只能被动等待着变态厌倦的那一天。
苏北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