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白居慎忤逆犯上,根本不把爹您放在眼里,您咽得下这口气?”白居耀问。他早有分家的念头,但大瀚国律法规定,庶子能分四成家产。不彻底把白居慎打趴下,他就无法安心。
“咽不下又如何?那个不孝子!”白树礼还没老糊涂,“这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除非你想拿整个白家当赌注。”
白居慎一笑,靠近了些,“当然不必我们亲自动手。秦格的敌人多得是,衣衣不舍原来的老板,珠光楼的包志恒,康家四宝屋的良健也对秦格有芥蒂....只要稍微挑拨就有好戏看。甚至翩然制衣坊的张默也能利用。他的儿子前不久才在智慧玩具屋里中了毒,如果再一次因为第一公司的产业中毒,张默肯定和秦格翻脸。也许这样也不能把第一公司怎么着,但至少能出一口恶气!”
“看不出你长的人模人样,内里地是狼心狗肺。”
书房外忽然传出一道男子的声音,白居耀和白树礼同时喝道:“什么人!”
白居耀一把拉开房门,院子里,两个黑衣人怀中抱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白居耀警惕地摆出攻势。
“我们?”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一笑,慢悠悠地道:“我们是黄老板的人,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们听得非常完整,也非常清楚。”
白树礼和白居耀脸色大变,暗叫糟糕。
“不,不,这其实是个误会——”
“放心,我们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另一个黑衣人打断他的话,“但是——”
白树礼和白居耀的心还没放下,又提得老高。
“将来,不管是廖文、包志恒、康健、还是张默找秦老板的麻烦,我们都把帐算在你们头上。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呵呵,走。”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身影忽如黑雾,瞬间消失。
白树礼和白居耀面面相觑,瘫软在地上,好不容易提起劲站起身。
两个黑影却去而复返,看看对主,异口同声:“你怎么也返回了?”
第一个黑衣人扬手在白树礼和白居耀脸上各扇了一个耳光,“差点忘了。这是黄老板让我打的,黄老板说敢对付秦老板的人必须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