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传音道:“家族的力量在很多时候能保护一个氏族。蓉县离蓉城太远,要想在蓉城的书院念书,不得不往在书院里。当年龚出山能进蓉城书院是靠全县的人共同赞助。从情理上来说,龚出山也很难反对他们。”
严格便没露声色,“既然如此,龚大人就去和他们知会一声。我和子瑞在驿馆等你的消息。”
“好。”龚出去站起身。
皇甫玉琛犀利地看了他一眼,“龚大人,方某以为,你是朝廷命官,该强硬的时候还是要强硬些。”
龚出山没有多想,点头道:“我明白。”心中有些奇怪,为何被这个年轻人说教了他心底却没有半分发怒的念头?
严格和皇甫玉琛回到驿站,叶婶正在给他们打扫房间,老百姓就是实诚,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两个把桌子搬到桂花树下,拿出棋盘下棋。
严格快输时偷拿了几个棋子,皇甫玉琛无奈地假装不知道。
下了三局,严格输了三局。
皇甫玉琛叹气,就他家夫人这臭棋篓子,他好几次故意给他留了空子他都不知道钻。
“再来。”严格不服气地道。
皇甫玉琛偷偷地给严格换了好几次棋子,严格总算赢了一回。
两人正闹着,龚出山敲门而入,脸色有点僵硬。
严格奇道:“龚大人,莫非你们谈得并不顺利?”
龚出山叹了一口气,“三位长老不约而同地拒绝了。我劝说了很久,但他们还是不松口。”
“为何?”皇甫玉琛落下一子,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