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什么人?”两个衙役眼疾手快地伸出水火棍在他们闯进门前拦住他们。
严格着急地道:“两位差爷,让我们进去,我们有急事禀告知府大人!”
那衙役嫌弃地看了一眼他身上破烂的衣服,“看你们跟逃荒似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禀告大人?知府衙门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去去,一边去。”
他一边说,手中的棍子就要往严格的背打。
皇甫玉琛几步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你,你……”衙役吃痛地抬起头。
另一个衙役眼一瞪,挥着棍子要上前帮忙。
严格抬脚将他也踹倒,拿出一块香皂递到他面前,得瑟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不知道吧?我是来给知府大人送救灾的办法的!坏知府大人的好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衙役从未见过严格拿着的东西,又闻着十分幽香,确实不是俗物,也不敢计较被踹的一脚,快速爬起来接过严格手里的香皂,向里面跑,“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大人!”
不一会儿,一帮人就站在府内的会客堂里。
坝州知府耿少杰坐在上座,看见严格一行人的穿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目光从桌子的香皂上闪过时,将这抹情绪隐藏起来,温和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找本官有何事?”
严格道:“启禀大人,俺们是从……”
皇甫玉琛轻咳一声。“俺们”这是什么词?
“是从下面滴小县——青山县那旮旯来滴。小滴打小就喜欢琢磨一些稀奇滴东喜……”
耿少杰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江敢、张太医、高风几人都低着头辛苦地忍着笑。
皇甫玉琛定力够足,极力维持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