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会把我送给别人吗?”佟依依两手捏着衣角,轻声说道,无声地流出两行泪珠。
杜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然同情这小姑娘,但公司总部是重地,关系到很多机密,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长久的住下的。
“你先不要想太多。我去让人给你拿一些吃的。”
……
或许所有的帝王都一样,最重视的还是军事,皇甫玉琛也一样。他和严格的发展计划中,便是优先发展军事和经济。严格做经济顾问,他则主管军事。京师重地的守备是重中之重,禁卫军的职责一位保卫皇室安全,而为对抗内部之乱,三则为防御外来之敌,变成了最先接受严格所提供的兵书的训练对象。
禁卫军一共三万人,除了必要的无法调离的守城兵力,其他所有人抽签平分为两军,一切按照正式作战来,连粮草都有。因为军演要耽搁几天,粮草都是真的粮草。同样抽签决定哪一方为敌军,哪一方为京城守军。京河东西走向,在京城以南。敌军的一方左手腕系红布巾,在河南扎营;守军的一方则在河北安营。
为了这次军演,朝廷甚至封闭了一条通往京城的官道,想要进城,需绕行到东城门进城。因为人数有限,假定其他三个城门都有足够的守军驻守。敌军要想攻入京城,只能通过南门。敌军的一半人数闯过守军设立在离南城门五里外的一道关卡,夺得插在那里的一面旗帜就算赢。
严格和皇甫玉琛到时,敌军和守军隔河相对。两方都已在距离岸边大约二三十丈远的地方扎起几十个军帐,点起营火。高大的战鼓也摆放起来。
遥遥相望,能看到守军一队人马守住大桥关卡,一队人马看守粮草,一队人马巡逻,剩下的士兵都在军帐里抓紧时间休息。考虑到不能浪费太多的粮草,这次的军演只有五天时间,所以随时都可能开战。
“想去哪边观战?”皇甫玉琛问严格。
严格道:“你觉得呢?”
皇甫玉琛毫不犹豫,“敌军。我也好奇到底能不能突破关卡攻入京城。”
严格道:“也好,这样更能发现己方的弱点。”
皇甫玉琛对守军的将领亮出金牌,和严格过了桥。
近卫军右统领孙应雄对左统领道:“皇上和严才卿不会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吧?”
左统领章英杰是一个机灵的小个子,小声道:“皇上的意思,我不敢猜。但严才卿给我的感觉就是有很多主意,我觉得他有可能帮着敌军对付我们。因为那样比较有趣。”
这左、右统领便是守军的主将。总统领杨卓则是敌军的主将。
孙应雄脸色一变,如临大敌,“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力改善改善目前的作战计划。”
“同感。”章英杰点头。
河对岸,严格和皇甫玉琛由一个小兵领到主将杨卓的军帐里。
军帐正中摆置桌案,桌案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沙盘。杨卓正和两个副将军翔、阿飞以及另外两个参军议事。
几人连忙向皇甫玉琛和严格行礼,“叩见皇上、严才卿!”
皇甫玉琛抬手,“不必多礼。朕和严才卿只是前来观战,你们继续,只当我们不存在便是。”
“微臣遵旨。”
杨卓几人继续讨论,严格好奇的打量那沙盘。沙盘上的情形一目了然,主要标志就是京河,东南西三个方向的官道也都被标记出,山体、水体和道路拟真度不低。
军翔道:“我们是一起受的训练,对方的警觉性和我们一样提高了。他们在大桥关卡、最窄河段和粮草方面的安排应该和我们相差无几,从这三方面恐怕都难以突破。尤其是粮草方面,他们比我们更具优势,就算我们能烧掉他们的粮草,他们也能及时从城中持平。”
杨卓几人都点头。
这时河对岸传出一道高亢的喊声:“杨卓!有种就出来受死!”
一士兵匆匆掀起帐门而入,“禀告将军,敌军副将秦三优叫阵!”
“我已经听到了,”杨卓道,“你先退下。”
“是。”
军翔先开口,“将军,小心是计。我军和他们隔河相望,如果对战的话是将军过去还是秦三优过来?总不能就在桥上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