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强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如兰激动地站起身,“没把你当儿子?你还想怎么样?让我们给你做牛做马还是怎样才算是把你当儿子了?”
严格根本没看她,还是看着严家强,平淡地道:“你们找虚衍为我批命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严家强和杜如兰的脸色同时一变,下意识相视一眼,看向严格,对上他那双清澈的双眼,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皇甫玉琛毫不客气地道:“也许我和小格应该庆幸当初虚衍没有说小格克父克母,否则的话,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小格。”这话,严格不好说,他却能说。
杜如兰脸色发白,音量拔高,看着皇甫玉琛的眼神就像看着杀夫仇人一样,“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和家强会杀害自己的儿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皇甫玉琛似笑非笑地直视她,就像看着跳梁小丑。
严格的目光这时才落在杜如兰身上,“你知不知道你从虚衍那里拿到的那块玉里暗藏杀机,只要我戴够七七四十九天就会丧命?”
杜如兰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那只是压制煞气的-----”
严家强猛然扭头看着她,“什么压制煞气?”
“压制煞气吗?”严格轻笑,“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你们也不必再来找我。”
“严格!”严家强厉声喝道。
皇甫玉琛一笑,慢条斯理地道:“严先生,没必要在意严格吧?你不是有“三”个儿子吗?”
杜如兰一惊,不再说什么。
杜如兰没有听出皇甫玉琛的言外之意,忽然想到,和严格断绝父子母子关系也不错,严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正好可以拿来做借口,“你想得到是很美。我们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你不想我们来找你也行,你马上把农庄的所有权转给你爸爸。”
严格大乐,“严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农庄对外对人说我是大老板,却是玉琛出钱建的。你也不想想,我的房产、公司都给你们了,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办农庄?”
杜如兰根本不听他解释,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挽救翡翠山庄,“这我不管,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让外界了解了解你严格是怎么的不孝!”
严格更乐了,笑得前俯后仰。
严家强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杜如兰,觉得她已经疯了。
皇甫玉琛则在默默盘算如何给杜如兰一个教训。
严格笑够了才开口:“随你,我和玉琛不差钱,就算农庄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也无妨。我和玉琛住在农庄里还清静些。”
杜如兰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皇甫玉琛又补了一刀,“其实这个农庄我就是办来给小格玩的。”
“你,你是个疯子!”杜如兰不可思议地怒视他,她这么眼红的农庄居然只是皇甫玉琛给严格的一个玩具,这让她怎么不气的心疼肝疼。
严家强沉默许久,才又道:“严格,一定要弄到这种地步吗?”
严格没有看他,“你们生我养我是事实,以后在你和严夫人遇到生命危险时,我会救你们一命。”
杜如兰尖刻地道:“说得到容易!就算我们真的遇到生命危险,你有什么本事救!”
严家强被她尖锐的嗓音刺激地头疼,站起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严格半晌,“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否认这一点。但,如果重来一次,我恐怕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严格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吗。”
“我走了。”严家强叹了一口气,打开门离开。
杜如兰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兴师问罪吗?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她快步追出去,“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