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不做,你就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江凛之态度自然又随意,仿佛并不在乎裴丞会将自己忙活了近一年的心血弄成什么样,“而且,若是你不懂,可以来问我。”
裴丞眯着眼睛,总觉得这江凛之还是怪怪的,可就在裴丞还什么也没有想清楚的时候,江凛之却突然抱着裴丞起来,大踏步的走进里屋,“昨晚睡的太晚,再休息一会。”
江凛之不说,裴丞还不觉得自己有多累,可等江凛之一说,顿时困的不行。
裴丞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盖住胸口,眯着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连江凛之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
等到裴丞再次醒来之后,他是被外屋传来的菜香味给勾起来的,裴丞睡了半天,饥肠辘辘的从床上爬起来,将外衣穿好,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
家仆正在往圆桌上摆着饭菜,见裴丞出来的,忙恭敬道:“夫人。”
“嗯。”裴丞点头,环顾四周,江凛之不在,小家伙也不在。
“江凛之呢。”
“二爷在书房陪着言知少爷完成功课。”家仆将饭菜匆匆摆上圆桌之后就要退出去,“奴才先出去了,夫人若是有事便唤奴才一声。”
裴丞说:“去书房让他们过来吃饭。”
家仆的脚步一顿,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没多久,耷拉着脑袋的江言知跟在江凛之的身后走进来,这两人的眉宇长的很像,乍一看,还以为是从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
江言知这段时间被裴丞养的很好,该吃吃该喝喝,脸圆了一点,个子也拔高了一点,没有几个月前在偏宅时的面黄肌瘦了,江言知将书本放在一边,走过来,抱着裴丞的腰不说话。
他又在撒娇。
江凛之冷冷的看了一眼江言知,眼里尽是烦躁跟不耐烦,这江言知也不知道是被谁惯出来的臭毛病,平日里不管怎么敲打都闷不吭声,硬气的不得了,但一到裴丞的面前却像个没断奶的奶娃娃,黏人的不成。
若是昨晚之前,江凛之还能容忍江言知黏着裴丞,但现在,当江凛之看到江言知抱了许久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忍无可忍的走上去,拎着江言知后颈的衣服,将他拖拉倒一边,手放在江言知的肩膀上,强迫他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