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琅:“???”不是不让随便露么?
巫舟果然往下扯了扯,看到胸口上方那个象征着大齐皇室血统的图腾,前身身上也有一个,不过可惜是被冬妃给刺上去的,是假的。
可对方这个却是真的,他望着这栩栩如生的图腾,叹息一声。
齐琅更加懵了,动手动脚算了,还叹息?不满意?
他刚想将衣襟扯回来,巫舟看不到图腾了,不满地往下扯得更下。
齐琅垂着眼,默默又往上扯了扯。
巫舟眯眼:“你干嘛?”
齐琅:“你又作甚?”摸上头了不成?还不撒手了,扯坏了他就没衣服了,这可是他说的。
“朕看看怎么了?你整只狼都是朕的,朕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巫舟教了这蠢狼大半日,都累死了,结果看得图腾怎么了?要不是这图腾好看,他还不想多看两眼。
齐琅沉默许久,才没底气道:“我是我自己的。”
巫舟瞥他一眼,行啊,能化成人形了就是有底气了,直接松开手:“不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也有,顶多就是个赝品,赝品也是一样的。
巫舟让齐琅老老实实躲着,他出去吩咐了一番,让大太监准备几套男子的衣物,过两日有人要进宫贴身保护他的安危。
大太监被先前巫舟的震怒吓到了,也不敢询问别的,立刻去安排了。
大太监动作很快,天一黑,就将所有的东西准备妥当了,也带了过来,巫舟以白狼受到了惊吓为由,让他们这两日不许踏进寝殿,等送来了膳食,巫舟又头疼地教齐琅用银箸,结果对方又学了半个时辰,巫舟身心俱疲,直接用完晚膳去沐浴了。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齐琅挺直着背脊坐在那里,挑眉:“还不去洗?怎么,等朕亲手伺.候你啊?”凶巴巴的语气,让齐琅磨着牙低唔一声,总觉得这人族凶了很多。
巫舟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尤其是先前抱着死沉死沉的狼狂奔回来的后遗症在泡了澡之后全都出来了,手脚酸疼,他躺在龙榻上,却睡不着,想着怎么对付荣王,结果最后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才感觉龙榻有动静,他眯开一条眼缝,就看到一抹黑影上了榻,浑身还带着湿气,却没躺下,却是递给了巫舟一方干帕,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
巫舟的视线从男子无辜的眼神到干帕上,最后重新落在对上湿漉漉的墨发上:“干嘛?”